“少爷,这透明的石板叫啥啊,怎么以前从来没见过?”

我能告诉你这叫玻璃吗?

看着段誉惊奇的神情,赵砚歌无奈的说道:“这东西啊,你就当它是石板,反正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!”

见少爷说话模棱两可,段誉也没有再问,就按照赵砚歌的吩咐开始在窗户上装玻璃。

看不出来,这家伙长得白白净净的,倒是心灵手巧,赵砚歌口头一说,他就心领神会了。

拍了拍手,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,段誉有些洋洋得意,但总觉得与周围几间屋子有种格格不入的格调。

“少爷,这玩意如此僵硬,能好使吗?”段誉用清澈的眼光看着赵砚歌。

“当然了,不仅能遮风挡雨,还能透过日光,冬天的时候能让房间温暖不少呢!”这可是人类智慧的结晶,要几千年之后才有呢。

“少爷,这些新奇的玩意,你都是从那弄来的,我们大永王朝好像以前从来没有过?”

赵砚歌一愣,这确实是个问题,他沉吟片刻,回答道:“你家少爷是个发明家,平时就喜欢钻研点小东西,这玩意是我亲手造的!”

段誉伸出大拇指,称赞道:“牛!”

说完之后,赵砚歌又吩咐了一些小事就回去了,走的路上,他看见玉环小妮子一脸难看的神情的坐在廊下,抚摸着二旺光滑的皮毛。

“还在生气?”

闲来无事,赵砚歌拿着两个小板凳坐在她边上闲聊了起来。

玉环故意往边上挪了挪,仿佛有这个少爷在便有些水深火热的感觉,拘谨着脸说道:“玉环不敢,我生下来就是侍奉少爷的,只要少爷开心,玉环也就跟着开心。”

不知为何,听到这样的话,赵砚歌的心里竟然有些不一样的感觉,惊讶,惶恐,还有一丝的不安...

没人知道,在赵砚歌卧病一年的时间里这个姑娘遭受了什么样的痛苦,可她却从不言苦,甚至从不抱怨。

赵砚歌忽然觉得这个女人要比起那些在社会上瞎混,整天游手好闲的御姐更有魅力,或者说,晚年自己就想找一个这样的女人来度过余生。

“对不起啊,我以前开玩笑都是不分场合的,你喝的那个东西是干净的,本来就是那种苦涩的味道而已!”

“啊...少爷你病是不是还没好,怎么会喜欢喝那种苦苦的东西?”

赵砚歌彻底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问题了,但他知道一旦这个问题无法解释,转移话题是最好的办法。

“喏,这个送给你!”赵砚歌从怀里掏出一个水晶吊坠,淡淡说道。

“好漂亮!”

玉环彻底被少爷的浪漫征服了,也就忘却了刚刚那不愉快的一幕。

“我替你戴上!”赵砚歌微微一笑,将那无比殷红的水晶吊坠挂在玉环的脖子上。

玉环面红耳赤的害羞逃跑了,只留下赵砚歌一个人在原地发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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